中国古代以身试药的人(以身试毒中国古代第一人)

圈圈笔记 46

很多观众朋友可能不知道,脊髓灰质炎是什么,但是小儿麻痹这个疾病大家都是耳熟能详。患病的小朋友,常常落下终身残疾。阿泽相信,很多观众朋友在小时候打疫苗时,都吃过一种甜津津的糖丸,这个糖丸是干什么的呢?是谁发明了这个糖丸呢?这个糖丸又是经过怎样一波三折的研究过程,最终拯救了千千万万孩子的生命呢?这粒糖丸虽然小,又是用怎样的35年时光,将中国彻底变成无脊髓灰质炎的国家?第一个吃糖丸的孩子又是谁?他的故事在感动中国一经播出,就感人泪下?

今天阿泽档案馆就为您带来糖丸爷爷,中国著名病毒学专家顾方舟老先生的故事。想知道更多精彩故事,可以关注阿泽档案馆,不错过每一期精彩,觉得阿泽讲得生动有趣,可以点个赞鼓励我一下哦!觉得自己也都是糖丸的受益人,觉得顾方舟老先生很了不起,可以留言向您致敬来告诉阿泽。话不多说我们现在开始!

顾方舟先生年轻时

说起研究脊髓灰质炎的疫苗,还得从一九五五年的小儿麻痹疾病大流行说起。当时疫情爆发,全国各地同时出现了上万名患儿,其中最严重的就是江苏南通,同时有一千多个孩子,瘫痪在床,四肢变形,再也无法像正常人一样生活。当时一个佝偻着腰的母亲,背着自己年幼的孩子,找到了顾方舟。这位母亲一看就是个辛苦人,常年做着体力劳动,颤颤巍巍地把孩子放在检查床上,孩子的四肢已经无法伸直。

看完之后,顾方舟只好遗憾地告诉这位母亲,很可惜孩子得的是脊髓灰质炎,就是小儿麻痹,这个病是治不好的,孩子只能一辈子这样了。这位母亲听完,嚎啕大哭,跪下来求求医生救救她的孩子,可是这样的不治之症,顾方舟也束手无策。送走这位母亲,顾方舟想起了自己母亲对自己说的话。

少年顾方舟的故事

原来他小时候,家里十分穷困,在他四岁的时候,父亲就因病去世了。本来生活富裕的家庭,瞬间晴天霹雳,母亲每天在家以泪洗面。看着自己年幼的四个孩子,母亲只好辞去教师的工作,另谋生路。听说当个助产护士的工资高,母亲就去了杭州学习接生。四个孩子的童年都是和外婆一起度过的,所以在学校,常常被同学欺负,说他是没爸没妈的野孩子。听话懂事的小方舟,从来不和外婆说这些事。

顾家的全家福

有一次,学校组织演话剧,众多角色里偏偏让他演一个要饭的。同学们也纷纷嘲笑他,没爹没娘,穷得发慌,正好演这个讨饭的。

回到家里,他为了不让外婆难过,就骗外婆,他喜欢这个角色,主动要求的。又把哥哥不穿的衣服,改成了演出服装。谁也不知道,在后台他偷偷抹了多少眼泪。就在这样的生活和学习环境下,小方舟仍然成绩优异。几年之后,母亲学成归来,带着小方舟来到了天津。有了一技之长,母亲就在天津开了一家自己的诊所,当时的天津卫可不太平,旧中国到处是巧取横夺的黑恶势力,处处民不聊生。

有一次,几个宪兵冲进诊所,大声叫嚷。这是个女人来的地方,这些大头兵来这里干嘛呢?原来,这些宪兵披着民国政府的羊皮,搜刮民脂民膏,来收保护费的。看着诊所一片狼藉,散落一地的医疗器械,母亲语重心长地对小方舟说:儿啊,你要好好学习,要争点气,长大了当个医生,这样就不是你求着别人办事,是别人要来求你了。原来,做助产护士的母亲,常常需要求助与医生,帮助产妇生产。

然后母亲和孩子们紧紧地抱在一起,相拥而泣。至此开始,治病救人,行医治病的念头在小方舟心里生根发芽。后来,顾老先生回忆说,当年母亲一个人,是怎样含辛茹苦地把四个孩子拉扯大的,看着母亲受的苦,现在他都想象不出来。女人在那个年代,出来工作都是不易的,助产护士的教材都是洋文,母亲是多么不容易才让他们走到今天。也正是母亲坚韧不屈,一丝不苟的精神,深深影响着小方舟 的一生。

顾方舟的母亲从护士学校毕业

一九四四年,小方舟不负众望,以突出的成绩考进了北京大学,学习医学。当时战火纷飞,学生们的学习也是十分坎坷,时常爆发的学生运动中,小方舟成了医学后援队。

时常组织运动,救治伤员,成了后勤保障工作的顶梁柱。

他的每一次行动,都被校领导和同学们看在眼里,四年后他被推荐加入我党,光荣地成为了一名党员。在党的教导下,小方舟不仅知道了什么是革命,更了解到了一位党员的使命。当时,他的身份是一名地下党员,任务是在学校中宣传我党的思想。从旧社会走向新中国,他看到了人民的疾苦,他希望学医不光是治疗一个病人的疼痛,他决心投身公共卫生的事业中,这样就可以让千千万万同胞受益。一九五零年他以良好的成绩毕业,分配到了大连卫生研究所,成为了当时苏联专家的小助手。当时,大连研究所一直致力于疫苗,病毒的研究,他踏实勤奋,认真刻苦,得到了苏联专家的认可,逐渐专家将自己毕生所学都交给了他。

不久,朝鲜战争就爆发了,美军在朝鲜使用了惨绝人寰的细菌战。朝鲜大地上,疟疾传播到了每个角落,瘟疫是不管国界的,很快就威胁了我国东北地区。于是,包括他在内的八名学生被紧急召回北京,前往苏联进行紧急培训。去往苏联的前一天,周总理亲自为这八位学子送行,叮嘱他们去了苏联一定要努力学习,回来报效祖国。顾方舟心中很清楚,新中国刚刚成立,百废待兴,医学行业更是人民救命的行业,他立志要为国努力,不辜负祖国人民的希望。

他也确实不负众望,第一年就通过语言考试,第二年就研究学术,做论文做科研,一分一秒都不浪费。先辈们的学习精神,令后辈们真是自愧不如,据当年留学的前辈回忆说,在苏联的图书馆里,不管是任何时候,都是清一色埋头苦学的黑头发。正是这些一心为国的学者,在回国之后,成为了各行各业中闪闪发光的明星。

顾方舟和苏联专家

本以为是短时间的交流学习,没想到一去就是四年,四年中他不仅完成了学业,还成为了苏联医学院的博士。

回国后不久,国内就爆发了大规模的脊髓灰质炎疫情,为了有效防控疫情,我国从苏联请来了专家,没想到一到中国苏联专家就点名道姓,要顾做自己的助手,其他人都不要。这样的重担落在他的肩上,顾方舟也是倍感压力的。当时人们谈病色变,谁家吃菜都是反复清洗,孩子下学都赶紧洗手,生怕染上小儿麻痹。因为儿童发病率居高不下,国家宣布,一旦发现要立刻上报。即使如此,很多城市也停工停课,孩子被关在家里,那里也不可以去。看着痛苦的病人,悲痛的家长,顾方舟暗暗在心里下定决心,一辈子什么也不做,也要把疫苗研究出来。

当时研究疫苗最先进的国家就是美国,关于脊髓灰质炎,研究出了两种疫苗,一种是杀死病毒后将他做成疫苗。这种疫苗的特点是安全性高,缺点就是无法彻底形成抗体,阻断病毒进入体内。还有一种疫苗叫减活疫苗。这种疫苗的优点是可以完全阻断病毒侵害,缺点就是不够安全,如果病毒减活的程度没有把握好,可能接种的儿童就感染了小儿麻痹症。

他在深入研究了两种疫苗的优缺点后,写信给中国医学科学院副院长,信中说到,如果想完全消灭我国的疫情,就必须使用减活疫苗。

第一,我国医学自古以来就秉承药到病除,斩草除根,没有留个尾巴的道理。再其次,死病毒疫苗的成本高,材料都要进口,我国当时经济实力并不强大,为了保存有限的经济实力,顾方舟决定一头扎进严苛的研究中去。卫生部的领导们也在讨论研究后,同意了他的观点。

参与研究的人员

于是第一步,他从通过海外留学的同学,买到了美研制的减活疫苗,然后对疫苗进行了分析和分解,了解美国疫苗的特质。疫情爆发三年后,经过研究,他成功将脊髓灰质病毒,分离了出来,并制作成糖球和液体两种形式的疫苗。于是,疫苗正式进入临床实验阶段。

这个阶段分为三个部分,第一部分就是第一批进行人体活体实验,这个实验因为不能确定是否有副作用,常常没有人敢报名实验。招募志愿者的公告贴出去许久,依然无人问津,这可急坏了实验室所有科研人员。要知道,早一天研制成功,就能多救无数个孩子。于是这一天,顾方舟决定,自己以身试药,他打开一瓶液体的疫苗,一饮而尽。

在场的科研人员,在他的影响下,也都纷纷打开疫苗,喝了下去。是生是死,谁也不知道,这一口下去,就是将脊髓灰质炎的病毒,主动把疾病种到身体里来。剩下的就只有焦急地等待,时间一天一天过去,他的各项体征正常,没有任何一个地方出现不适。

经过了一周的观察,他的身体并无异样,看来实验成功了。晚上睡觉的顾方舟想到了一件事,脊髓灰质炎又叫小儿麻痹症,小孩儿才是主要患者,所有的研究人员都是大人,大人用了有效果,那小孩子会有效吗?

想着想着,又一个难题来了,谁家的孩子都是爸妈的心头肉,在疫苗尚未稳定的时候,谁愿意送自家的宝贝来以身试法呢?这要比让父母来以身试毒,都难上千万倍!他的实验又一次陷入困境,停滞不前。

有一天他突然看到了自己活泼可爱的儿子,在襁褓中忽闪着大眼睛,他一下子来了精神。自己的儿子正是适合接种疫苗的时候,他咬了咬牙瞒着妻子,哄着儿子把疫苗的溶液倒进了儿子嘴里。年幼的儿子天真可爱,还不知道喝下去的是什么。可是作为父亲的顾方舟,知道这一瓶疫苗,可能导致儿子后天残疾,甚至失去生命,最好的结果就是一辈子坐在轮椅上

顾方舟和儿子合影

接下来又是忐忑不安的等待,妻子都很好奇,这个每天忙碌与工作的丈夫,怎么有时间观察起儿子来了。时间又过了一个礼拜,儿子身体没有任何的异常,还时不时对他笑呢!他激动地喊出声来:成功啦!我们成功啦!疫苗是安全的!他用自己和自己的儿子测试疫苗,将生死置之度外,为了挽救数万患儿的生命,他舍小家顾大家,真的是可歌可泣。后来知道这件事原委的妻子,并没有埋怨他,而是觉得能为祖国出一份力,很光荣。儿子长大后,也对父亲说,能加入父亲的使命中,他很欣慰

于是,顾先生拿着自己和儿子的观察数据,来到了北京市防疫站,请求召集200个7岁以下的儿童,参加二期的临床试验。看到顾先生和他儿子都用过疫苗,身体都没有异样,市民们都放下心来。成百上千的热心市民带着自己的孩子加入到临床试验中来。从这时开始,实验室和病房成了他的家。他夜以继日的照看着这200名孩子,观察他们的反应,查看疫苗的效果。事实再一次证明,疫苗是安全有效的,孩子们没有一个出现不好的反应。疫苗研制大获成功,顾方舟又马不停蹄的联系了北京的生物制品研究所,将疫苗投入生产。半年时间就生产出了500万个,通过监测完全符合国际标准,立刻分发到12个省份投入使用。

但对于当时的新生人口来说这是远远不够的。

疫苗研究

于是,党中央卫生部立刻决定,立刻建立生物学研究所,建立更大的医学生产基地,在云南建立猿猴实验基地,仅仅9个月,就向世界展示了中国速度,19栋高楼拔地而起,将近1.4万平方公里的疫苗生产基地。而顾方舟,也参与到了基地建设的劳动当中,和所有建设人员一起,搬砖夯地,砌墙盖瓦,谁也不知道,旁边这个挥汗如雨的男人,就是研究疫苗的顾先生。实验室条件不好,实验用的疫苗需要低温保存,没有冷藏柜的情况下,他就带领研究人员把疫苗背到很远的肉联厂,借用人家的冷柜,需要用时他再徒步背上来。他常年在云南实验,回家成了奢望。于是干脆把全家安置在云南,户口也迁来了昆明。

生产基地的疫苗开始投产后,周总理来到基地探望各位科研人员。顾教授信心满满的向总理保证,只要疫苗生产出来,我们就可以消灭这个疾病!总理听后赞不绝口,又开玩笑的说,那你们岂不是下岗了?看到总理这么诙谐幽默,他的情绪也被带动了起来,踌躇满志的说:不会的,那我们就去研究其他疾病!总理认真的看着顾方舟的脸庞,拍着他的肩头说:小伙子有志向!

生产成功之后,全国范围打响了消灭这个疾病的战役,力求彻底消灭这个疾病。

然而,大规模推广却有了难度,原来,溶液型的疫苗孩子们很害怕,只要针头一出现,孩子就哇哇哭个不停。于是,他又将科研的重点放在了研究糖丸型的疫苗上。糖丸疫苗的好处是,容易保存,容易运输,容易实施。一九六三年,他首创的糖丸疫苗投入使用,孩子们不在用撸起袖子挨扎,每次打完其他疫苗,吃一颗糖豆豆是小编小时候最大的幸福。小时候,我一直以为,这个糖豆豆是对我听话打针的鼓励呢!

小朋友吃糖丸

从此之后,我国脊髓灰质炎的发病率逐年降低,从一九四六年,十万人中有四个患儿,到一九九零年的十万人中不足一个,他所研究出的疫苗成了治疗和预防该病最有效的手段。临床实验的第三阶段,我国生产的糖丸疫苗,高达54亿多份,不光我国的孩子全面接种,还走出国门,走向了全世界。产值从超过1.5亿,净利润就高达7500多万元。不仅造福了自己的祖国,也帮助全世界的儿童远离小儿麻痹症。拯救了多少儿童,不用饱受瘫痪之苦,拯救了多少家庭,因他支离破碎。

两千年,中国儿童彻底摆脱脊髓灰质炎的折磨,中华大地再无脊髓灰质炎的患儿。因为顾老先生的贡献是全世界的,英国为他授予院士称号,欧洲也为他授予院士称号。不仅如此,他还开启了婴儿时期注射疫苗的先河,至此之后,乙肝疫苗也在研究中发现,婴幼儿注射是效果最好的。他也间接影响到中国乙肝发病率,使得中国这个肝病大国的帽子摘了下来

就在不久前的二零一六年,他研制出的糖丸退出了历史舞台,很可惜以后的小朋友们,再也尝不到甜丝丝的糖丸了。原因也很简单,我国现在已经基本消灭这个疾病了,再使用这个疫苗已经没有必要了。顾老先生此时已经90岁高龄,经过半个世纪与脊髓灰质炎的斗争,您的夙愿实现了!

青丝变白发的顾老先生

二零一九年一月,元旦的气氛红红火火,北京传来了令人悲痛的消息,顾老先生逝世了,享年92岁。就在临终前。老先生仍然心系着祖国的花朵,他留下这样一段录音:我用这一辈子只做了一件事,这件事值得!值得!孩子们快快长大吧!快快长大报效祖国!旧病缠身的糖丸爷爷,临终前都不忘自己守护了一辈子的孩子们。这段录音在各大平台上,传遍了大江南北,每一个吃过顾老研制的糖丸的孩子,如今都长成了大人,他们在各自的工作岗位上熠熠生辉,听完这段录音无不流下了感激的泪水。他们的父母都已两鬓斑白,他们更难忘记这位,舍己为国的科学家。如果没有他,会有多少孩子瘫痪在床,多少孩子流落街头,又多少家庭支离破碎,多少家庭雪上加霜。

感动中国的颁奖词这样总结了他的一生,舍自己年幼的孩子,为他人年幼的孩子,这不是他的残忍,这是行医救人的大仁。为做一件大事来,成一件大事而去,一生的功绩都凝结在一颗小小的糖丸,是治病的灵丹妙药,更是顾先生报国的赤子忠心。您就像您的名字一样,用自己化成一座方舟,承载着新中国万千花朵,驶过疾病的苦难。

顾爷爷,您的糖丸是我们一辈子吃过最甜的糖,您以身试药,舍己为人的故事,是我们一辈子最受感动的事。希望所有吃了糖丸的大朋友,没有吃过糖丸的小朋友,一起将糖丸精神传承下去,在祖国需要的时候伸出援手,舍小家为大家,将自己的一片赤诚奉献给最需要的祖国,也希望更多的小朋友,不要忘记健康的身体,是无数医护人员和科研工作者,辛苦研究细心呵护来的。要努力学习,感恩为我们负重前行的人们,长大了要努力建设我们的祖国,回报祖国回报这些默默无闻的人们。

向伟大的糖丸爷爷致敬

今天的故事就讲到这里,感谢一生做好一件事的糖丸老爷爷顾方舟,想知道更多精彩的故事,可以关注阿泽档案馆,精彩内容抢鲜看!觉得阿泽讲的故事感人至深,可以给我点个赞鼓励一下哦!觉得顾方舟老先生的故事,舍己为人,感人至深可以留言向您致敬告诉阿泽。向老先生的精神学习,做为国贡献的中国人,永远不忘糖丸精神!

视频链接:顾方舟以子试毒,以身试药,你吃过却没听过的糖丸往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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